品长吁短叹,她知道她固执了,再这么下去,必会失了云嬗的孝心。可是她不能让她嫁给贺东辰,真嫁了,那才是害了她。
徐卿前脚刚走,贺夫人后脚就来了,她倒没有拎东西,她觉得她出现在这里,已经是抬举了云姨,所以一进去就是趾高气昂的模样。
云姨刚收了茶杯,见贺夫人进来,她皱了下眉头,贺夫人不客气的坐下,云姨只得洗了杯子,重新泡了杯茶过来,贺夫人喝了口茶,才傲慢道:“云姨,你知道昨晚东辰提出要娶云嬗的事了吗”
云姨已经从徐卿那里知道了,这会儿只作不知,摇了摇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贺夫人瞧她装傻,也没有点破她,道:“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但是我提醒你,当年公公仙逝时,你可是在他床头发了毒誓的,想要让云嬗不幸,你尽管答应这门婚事。”
云姨心惊不已,是了,当年她发誓时,贺夫人还在场,她微微攥紧拳头,若不是当初她笃定云嬗与贺东辰不会有什么,她不会发那样的毒誓,以致于闹到今日这般进退维谷的田地。
她道:“夫人不必前来提醒我,我自然记得。”
贺夫人脸上有点过不去,她这样知进退,倒显得她咄咄逼人了。她其实也并非那么见不得云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