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明显就是厚此薄彼嘛。”某个气男人斤斤计较起来。
云嬗抚额,有些男人要幼稚起来,真的幼稚得可以,她了几句话,就忙忙挂了电话。贺东辰攥着手机,心里非常不悦,自家女人晚上有应酬,还是去应酬情敌,想想就心塞。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交待了一番,然后挂了电话,哼,不让他去,偶遇总成。
云嬗下班回家,接母亲去酒店,回到家,云姨拿着两套衣服正在纠结,见女儿回来,她连忙将女儿拉进卧室。指着床上的两条裙子,对云嬗道:“嬗儿,快来看看,妈妈给你买了新裙子,晚上你想穿哪条”
云嬗看着床上的一粉一白的两条裙子,是时下最流行的花苞裙,她皱了皱眉头,道:“我就穿身上的衣服就好,您收拾好了吗”
云嬗瞧着母亲,她穿着一条暗绣旗袍,显得端庄又高贵。在贺宅帮佣几十年,云嬗还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样盛装打扮过,这会儿见了,只感叹母亲也是美人胚子啊,只可惜明珠蒙尘。
云姨瞪了她一眼,道:“请别人吃饭,哪有你这么不讲究的,那就粉这条,听今年特别流行粉,去换。”
云嬗心里觉得怪异,请许渊吃饭而已,她为什么要让她盛装出席,搞得像是去相亲一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