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滋味。
“您其实不用自责，每个人都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您自然也有。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自私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可以得到，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不应该是这样！”贺振东摇头：“我不应该背起对你母亲的承诺，都是我的无用，我的自私让她过的那么辛苦。”
想到苏染，贺振东突然想起在顾家看到她时，她的身体状况看上去并不是很好。
“锦兮，你母亲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那么虚弱？是不是病了？”
贺锦兮微怔，深邃的目光始终看着贺振东。
良久，她才重新开口。
“没有病！”
“那她……”
“当年她发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直到最近才醒过来！”
“什……什么……”贺振东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的身体受不住摇晃了一下，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车祸？植物人？天哪，我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贺振东双手抱着头，痛哭出声，有悔恨，有悲伤……
看到此刻的贺振东，贺锦兮完全一副冷漠的样子，没有一丝心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