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时,这才惊讶发现,她身体的温度不寻常。
于是,他连忙起身,将等候在家里的医生带到了卧室。
医生跟苏语甜量了一个体温,在确定她有发烧的症状后,便替她打上了吊瓶。
“厉先生,今晚怕是要辛苦你了。小姐的烧没有退下来之前,都要人守着才行。”
“我知道了。”厉琛没有任何多言,目光始终看着沉睡中的苏语甜。
其实从厉琛的表情可以看出,就算医生不嘱咐,他大概也会守着苏语甜。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她总是放心不下。
在美国医院的时候,看到她站在阳台,他便心急如焚地上去将她拉回了。
当她在康复中心那样自我放弃的时候,他也没有能忍住,上去用自己的方式逼着她去面对。
很久以后,厉琛才明白,一个人做一件事,其实总会有自己的目的,只是目的好与坏的区分而已,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件事。
而他对苏语甜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心灵驱使,自然也是带着目的,只不过开始他没有发觉而已真正的目的罢了。
翌日,清晨。
朦朦胧胧之间,苏语甜缓缓睁开了双眼。
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些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