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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回答。
    然而，在他回答的一瞬间，气氛骤降至冰点。
    对方似是强压着怒意，冷着声又问，“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江离素自然知道自己是谁，只是他不知道原身是谁！因此这个问题他一时间竟是有些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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