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漱了一下,正准备将思绪从头到尾的整理一遍,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喑哑的哼声。
他的心绪被牵,稍稍一动,转过身去将洗手间的门拧开了一小条缝,偷偷的往外看。
随后他就有些纳闷儿,看季珩有什么好偷偷的?他分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啊!
季珩已经在空床上非常自觉的摊平了手脚,他看起来还十分困倦,只胡乱的把带着个人终端的手腕搁在耳畔,闭着眼睛应答着:“嗯,我在听.”
那副慵懒又略带着不耐烦的姿态令他看起来接地气了许多,像是一个触手可及的存在。
两秒后,男人倏地睁开了眼,一个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拔高了语调,质问的语气里隐隐带着震怒:“尸体丢了是什么意思?”
尸体丢了?
宁随远微微一怔。
季珩的眸光飞快的一掠而过,和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宁随远对上。
青年湛蓝色的眼睛是冰一样的质感,与其对视的同时,翻涌狂躁的情绪莫名的冷却了下去,季珩定了定神,看见宁随远略俏皮的歪了一下脑袋,隔空抛了一只电动剃须刀过来。
季珩扬手接住,挑眉,怒火平息了大半,随后对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