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车站里!”宁随远有些急,语调拔高了些,上半身前倾,撑着榻榻米逼近了季珩一些:“我当时想把他们活捉回来审问,但是有个人出现,他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呢?”季珩的神色微凝。
“然后那两个人就像是巴布洛夫给出的条件反射一样,双双卧轨自尽了。”宁随远低声说。
两人贴得极近,说着这样凝重又诡谲的话题,几乎是额头挨着额头,季珩却难得没往歪处想,英挺的眉峰耸了耸,下压。
“卧重轨自尽,亏他们想得出来。”他沉声说:“是为了毁尸灭迹么?”
宁随远摇摇头,“而且那个人.被路阳认出来了,我应当也认识。”宁随远说:“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Beta么?”
“被蛇吃掉的那个?”季珩想了想问。
“没错。”宁随远点头,他难得的露出了费解的神色,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太想不通了。”
“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活着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季珩问。
“我都想不通。”宁随远垂下眼帘,清晰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
“第一个问题你姑且先不要想了。”季珩说:“那会影响你的判断。”
宁随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