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标记的一切行径从来都不是他生气的点,姓季的那个白痴竟然读不懂他的潜台词……那他为什么会被这种直A拿下啊!太丢脸了吧!
宁随远懊恼的用指尖揉了一下后颈的腺体,心底不由自主的浮上来一缕淡淡的暧昧喜欢。
喜欢这种事要是能说清楚,就不叫喜欢了。
好在……季珩的心意很明了坦白。
算了,姑且不纠结了,一切等季珩明天去找完菲尼克斯·让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洗完澡,宁随远随意的套了一件季珩的衣服,擦着头发走到客厅,季珩已经把餐食都准备好了,两人相对无言的吃完了东西,宁随远又倒在沙发上摊平,季珩去洗碗。
真真是难得的安逸生活,宁随远枕着柔软的抱枕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些病原体的恶性播散,或许他就可以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的睡在季珩家里,什么也不用顾虑……也挺好的。
他翻了个身,睡意来袭。
没过多久,湿润而温热的吻印在他的额际,耳畔,颈上,随后往他后颈的软嫩腺体靠过去。
宁随远瑟缩着避了一下,对方这次点到即止了。
“去床上睡吧,沙发硌人。”季珩在他耳畔温柔道。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