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茅和绩六显然被方征不打草稿的睁眼瞎话给惊呆了,然而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捣蒜般点头。几个平时和绩六交好的女浣衣者不顾蔓茅的眼刀,上前解开了她们的束缚。
女人们都以犹疑的目光打量着方征。
“怎么证明你的话?”蔓茅高声呵问。
“等玄思长老醒来。”方征下巴一扬。
玄思这个狡猾的老东西,应该清楚他们现在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提前串供倒也不难。
“谁知道长老会不会醒来,他好像伤得很重。”其他女人脸上无不担忧。
方征迅速道:“我可以治他。”
“不行!我们还不能相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方征心想就算他说了自个来历,这些女人能懂么?他眼珠一转,索性扯了一面看似非常好用的大旗,成功地把在场所有的部落女人骇得相顾失色。
“我从东方来。”
反正这个部落的人也不知道东方真正实际情况,大部分人都是听说与想象。
方征并不知道玄思长老准备怎么和宗主国斗,靠煽动这些被劳作折磨的女人们显然不现实,他想必是有其他靠山。方征为了顺利脱身,少不得当一回“假钦差”,等自己离开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