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也就是说,最后没有人看到这个男人去了哪里。”方征沉吟着,又对连风说,“你是唯一在他尸体刚发现时在现场的人,他是被你手上的半截绳子勒断的,你又说不出为什么绳子会断。”
连风看似都要哭了,“征哥哥,我真的没有……”
“这些我们以后再说。”方征回头厉声对所有人说,“我和长老,现在要审问这个嫌疑人。但并非他一定是凶手。虽然匪夷所思,但你们要做好准备——”方征眼睛缓缓扫过四周,“杀人者如果不是他,就是在场中的某个人了。”
藤茅大着胆子挑衅了一句:“为什么是‘你们之中’,不是‘我们之中’,你是我们中间力气最大的。”
方征勾起讽笑,“怀疑我?出息了,想参与审问吗?来吧,公社大厅装得下很多人。”
藤茅悻悻闭嘴。自然是不会的,她们都不知道如何审。
方征捉住连风的半截断绳子,把他往公社那边带,像是在牵一只弱小无助发抖的小狗。他漫不经心拍了拍连风的脑袋,像一个有恃无恐的鼓励。
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头发盖住的眼中,连风神色如霜雪般平静,手上系着的绳子,不紧不慢跟着步伐摇晃。
手上系着的褐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