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吧。我对你们谁做主没有兴趣,更不认识你们大司长。今天假装被那个叫骨牙的战士绑来——”
其中一个战士猛然醒悟道:“对了,骨牙呢,你把他怎样了?”
“门口那人怎样,骨牙就怎样。一觉睡到天亮罢了。”方征道:“我还不至于和他们计较。我们在附近找东西,他听到了,就袭击我们。我倒是很好奇,九黎后裔什么时候替人守墓了?”
血袍巫沉道:“你来找姚虞帝坟做什么?”
方征笑着敲了敲桌子:“你们一直用问题来回答问题,谈起来就很困难啊。”方征悄悄把小毒片伸了一点出来,在他们面前桌上轻轻一划。蔓延的黑色瞬间腐蚀了大片桌板,哐啷垮塌在地。
非得三番五次动用威慑手段,才能建立起谈话的条件。
那几人的眼神都变了,血袍巫捡起了一片腐蚀半边的木块,方征看到他伸出了一根铜针去刺,黑色悄悄攀上铜针的尖头,让它变了些颜色,又继续往上爬。那个血袍巫赶紧连着针和木板一起丢掉。
方征见状道:“我也不是来和你们为敌的。这样吧,我们轮流提一个问题,如果不能告知,就换一个问,直到能回答。”
那几人彼此眼神交流,虽然不甘心,但连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