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触到老鼠悬挂的位置。方征催出拇指上的“小毒片”冒出一点点,然后蜻蜓点水般地,在那条刚把老鼠包在嘴里,咬合到最高点,下颚堪堪闭合的巨鳄的前吻端划了一道小口。
那画面如果静止,就是一幅惊心动魄又鬼斧神工的人与兽近距离接触构图,人倒吊似钟摆垂落,巨鳄直跃出湖面,在最高点速度为零静止的瞬间,与垂落到最低处的钟摆触碰了短暂的一瞬,却也是决定生死的一瞬。
下一瞬间,方征借着摆动的力道,又重新弹起身来抱住了钟乳石,他身躯柔韧性非常好,毫不费劲地借力重新跃回湖边。而湖面上,那只惯性垂落的鳄鱼嘴唇上端蔓延开的毒素,在它入水之前,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被一群攻城略地的兵蚁侵蚀了头颅。
沉闷的落水声中,那只巨鳄的阴影缓缓下沉,毫无生气地旋转。显而易见,已经毒发身亡了。
大铜牙俨然记得那天方征在谈话时的手段,颤抖了一下:“你这毒会不会扩散污染……就像……”
就像他们的诅咒。方征帮他把话说完,“比起熏染你们的量,不值一提。”在动植物身上起效过后,毒性会挥发而非残留,也不会滞留在土地中,就像低配版的甲醛,否则方征也不敢用这招来砍木头造家具,对他们进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