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质疑的自由,他忽然发难,朝着房中战力水平最高的大铜牙发动了袭击,对方反应过来抓起面具挡住他。然而还是被子锋掀翻在地,以小铜匕限在喉咙间,另一只手亦反过去捏住另一位想从背后偷袭的二铜牙的喉咙。
子锋并没有下杀手,周围人倒吸冷气,震悚的视线中,冷冷说道:“我的征哥哥,受了点小伤,眼睛暂时看不见。你们不要东问西问,惹他难过。我也稍微变了一点模样,这不过是小事,谁要是敢大呼小叫说废话。我保证他第二天全家就‘不小心招惹到奇怪的动物被咬死’。”
威胁、暗杀、操纵、恫吓,这些套路子锋轻车熟路,是他从小就学的东西,而对于九黎部落里作为农耕初期有家庭模式的人来说,他们最害怕的自然是家人被伤害。
“你——”香尤巫头皮发紧,那个被捏住喉咙挣扎摆动的铜牙都快被捏得口吐白沫,房间里所有人感知到对方刻意释放出的汹涌的嗜血杀意,他们又清楚地认知到一个事实,和当初方征和他们谈判时展示出的武力值相似甚至更强,这个家伙也可以全部弄死房间里的人,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老谋深算的香尤巫们当然能屈能伸,这又不是什么狮子大开口的条件,不过是闭紧嘴巴而已,他们忙不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