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自己。
“那他们恨过你吗?”子锋又低声问。
“或许吧。”方征想起那些打群架后的恫吓夸张,漠然道。
“那该怎么办呢?”子锋苦恼道。
“还能怎么办,打得过就打,惹不起就躲。”方征耸肩。
子锋笑道:“为什么我觉得征哥哥好像很无所谓?”
方征平静道:“因为那些再也不是我生活的重心了。”伤害也好,仇恨也罢,都已经像退潮后的海滩,永远封存在方征无人得见的少年时光中。相比起来,失明所造成不适应感,对方征来说是一种要克服的新东西,他经历过糟糕得多的事情。
“你为什么问这些?”方征摸了摸他的头。
“好奇罢了。”子锋轻描淡写,心中若有所思,他的想法逐渐变得清晰,继续靠在方征怀里安睡。
又过了几日,眼看就要到青龙岭山谷入口,入口开始就会有人看守,子锋推测看守者很有可能是有比部落认识他的女人,于是就对方征说:“征哥哥,我去山谷边缘巡视一下,看有没有适合放哨的高地。”
“东边高地是仆牛,你要做什么?”
子锋心里咯噔一声,那他就要尽量远离东边高地,仆牛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