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但能从她们的脚步声中听出来,这又增加了方征的经验:不能一味让她们依赖自己,自己偶尔离开反而更能锻炼对方的自立自强。为了不让她们失去这种紧张感,方征指了指自己眼睛道:“回来是回来了,不过别指望,我要养伤。”
藤茅她们又吓了一大跳,认真看去方征拿着黑色的剑在前方路上戳戳点点。方征居然失明了,这让她们心中沉重——她们一直觉得方征是神,忽然意识到他也是会受伤的凡胎肉.体。
平时都是子锋牵着他,现在子锋不在,方征摸索着走起路来就慢一些。但他也不让别人搀扶,靠着记忆和听力与感觉走到小土坡前,手掘出两块草皮,九黎人惊讶地发现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地洞。
方征沉吟道:“这个铜炉,看看怎么塞进去。”
那通道和铜炉的宽度差不多,勉强可以通过。可是狭长的通道势必无法让二十个战士同时抬着,它的重量不是前推后拉能够解决的。
“我们要做些滑行装置。”方征又说了个他们不懂的名词。
其实最好是做滑轮,但没有工具无法削成轮形。方征指挥这些人去找来很多木头,斩去头尾,就得到了一根根的圆木,把圆木砍成小截,垫在通道中,成为一个简陋滑行装置。有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