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中松了口气。
方征气得说不出话,这小子还知道问自己痛?虽然自己把胳膊接上了,但疼痛哪有那么快消除?他到底知不知道对自己造成了实质伤害?还有脸哭?他哭个什么?
“我好痛啊。”子锋抓住方征刚接好,没什么力气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这里就像被砸烂了。征哥哥,你如果那么讨厌我,就把它挖出来吧,那样我就不会痛,也不会伤你了。”
方征到现在都没搞懂“连风”受了什么刺激,但他变得如此疯狂,这刺激肯定不小,他难以置信道:“我为什么要挖你的心?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不是,你到底怎么回事?”
子锋心中并没有获得多少安慰,方征就像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吧,他想,或许征哥哥并不讨厌自己,但也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被独占欲和兽性逼到怎样的绝路上,禹强营的前辈们都知道他是受过玄鸟祝福的孩子,他没有用过那些药,但他毕竟在那里面呆过十年。后来又遭受过那样的牢狱痛楚……子锋一直在对抗,但当他以为别人可以亲近方征而他不能的时候,他就崩溃了,甚至伤了方征。还好方征没有真正的事,否则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我受不了……好像要死了……”子锋把方征的手狠狠摁在自己心口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