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方征耳垂,触到那片小小柔软地方,道:“那我这样‘讨个赏’可以么。”
方征心脏砰地一跳,无奈道:“你也没给我说不可以的时间。”
方征生怕“连风”得寸进尺,都做好推开他的准备,结果“连风”还真的止步于一个小小的吻,规规矩矩抱着他不动弹,过了一会儿竟然比方征还先入睡了。那是一种非常安心、来日方长的状态。倒是方征辗转反侧:他开始期待“连风”这小子,成长了会是怎样的光景……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个人,以及床边的三只小獬廌,都进入了酣眠的梦乡。
不提第二天“连风”又在天不亮的时候爬起来溜出去了,他说在山谷外等方征。其实是有些夜晚他懒得画矿石粉末,只是拿着个铜面具就溜进来。反正方征也看不到,夜晚要避开的人少,他戴面具影响不大。等方征整备好带着二铜牙走出山谷通道时,子锋已经等在了那里。
子锋懒得在二铜牙面前画矿石粉,反正之前他威胁过九黎族核心那一圈人,二铜牙也在其中,看到“连风”脸的变化,战战兢兢一时不敢说什么。他们骑上三只獬廌,往传闻中孟涂后人“马上飘”经常出没的区域驰去。
“以前我们交换的地点在竹林附近,我们无法离开太远。但那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