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心想:那为何这两年,一直没有大规模的袭击?虽然他华族的地盘,已经变成半开放式的存在,心下也知道容易被探查。但离他最近的虞夷和巴甸,在这两年间都非常安分。夏渚虽然稍远些,但他们结下了飞獾军首领儿子被杀的仇怨后,就没有下文了。方征觉得不对劲。
“所以呢?大国主是为了招降我吗?”方征问。
流云眼中一闪而过憎恶与悲伤:“不仅如此,方征,你的运道来了。就像连子锋一样。赶上了大国主想任用男性的好时机。”
方征惊讶地想了想,难以置信地打量了她几下:“你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被迫失去了功夫、还被软禁起来的。”
冰夷的毒顶多使人虚弱受伤,怎么可能让一个饱经训练的人,变回普通人。她一定还遇到了其他的事情。
流云愕然,笑出了泪花:“无聊的理由?你错了。这是所谓——‘祖姜百年未有的大变革’啊。”
“变革?”方征吃惊想,那大国主的想法花样还挺多。
“‘我们为什么要那么辛苦’?‘我们为什么不能让男人成为更好的工具’?‘我们为什么既要负担生产又要负担生育’?‘我们为什么不让男人去做更危险更辛劳的体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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