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会生一个。我在昆仑山里练兵,每年接触到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我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些会像猛兽一样把人撕碎的东西……她懂什么。她嫌累嫌辛苦,只有一个女儿。到处去救济、提高什么奴隶地位,天天想着如何让国民感恩戴德,还自以为很英明。她还有脸嫌弃从前的国主们太凶暴。我真想把她单独丢到山下一天,让她知道祖姜外面的男人,不凭借身份地位捧着她的那些男人,真正的嘴脸,究竟都是什么货色。”
方征不禁升起了一个念头,在祖姜这样的地方,像流云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成为合格的领袖吧?她口中的大国主行事,或许在后世和平的年代,会是一位仁慈的君主,却不适合残酷的山海时代。
可惜已经晚了。流云已经从政治权利中心跌落。方征仿佛能看到祖姜衰亡的预兆。
方征不会同情一个敌国的政权,但他想到了那天被治安团打秋风的小屯庄,他同情那些辛苦的百姓,无论男女。方征道:“你们大国主,如果真的愿意为百姓考虑,行善救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大国主的心是好的。”流云气道:“但一个国家的领袖,绝不能是吃草的动物,她必须凶暴得足够有力量。二国主在这一点上有天赋,但她太过狭隘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