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贪图享乐或是精神力量弱的人,现在已经被巨额的财富和万人之上的地位冲昏了头脑。但幸亏他不是。这同时让方征头痛,系于个人的制度运作并不是良方,但现在他也没有时间来慢慢架构,优秀的培育体系也至少要花十几年才能起作用。
某种意义上,子锋的沉重伤势,让方征全副心思都在如何运转起祖姜这曾一度瘫痪过的庞大机器,去完善优化它的机制,以最快效率达到他的目的,反倒是无意中因祸得福。
方征当时不愿意深想的,若是子锋并未受伤,很多事情恐怕未必有这样顺利。因为子锋会影响他的很多决策,进而关乎数万人的生命。
那个虞夷使者道:“方征大人,素闻您以仁德治理华族。我相信您不会用毒虫。”
无论真有这样的传言,亦或是这个虞夷使者给他扣帽子,方征都觉得现在可不是行使“仁”的时机。
他钳住那虞夷使者的下颔扳开,把剁碎的蜗牛尸体塞进去,道:“你又不是华族子民。我不想说第二遍,我没有太多耐心和不会回答问题的人对话。”
那虞夷使者惊恐地抠着嗓子,方征好整以暇道:“又或者你喜欢直接一点的疼痛?外面有很多动物……”
虞夷使者又怕又怒道:“我不想跟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