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勒住方征不让他挣动,另一只手替方征按摩,让他血流重新活络,“所以我来帮征哥哥缓解了,有没有好受些?”
“我要另一种解决方式。”方征咬牙切齿道,“我绝不,绝不要给你生。”
子锋摇着头,手划过方征的脸颊,“征哥哥,你以为把肚子或者胸腔的什么脏器打开,就会找到类似你们人类的胎儿,然后把它拔.出来完事吗?血种不是这样孕育的。”子锋痴迷又怜爱地看着方征,“在你的血液里,每一滴都有……那是我和你的血种——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我舍不得。虽然不得不暂时让你难受一段时间。你们人类当母亲的,也都很辛苦……真好,我第一次要了你的时候,就想让征哥哥给我生孩子了。”
方征听得费解又毛骨悚然,什么叫每一滴血里都有?这个年代有没有输血技术,他可以全部换掉吗?为什么他是个男的也能?还是说孕育血种的规则和人类不太一样?然而来不及细想这些问题,方征已经逐渐恢复知觉的四肢,就感觉到身体另一种酥麻从脊柱上升。
“征哥哥,你的……在说想我。”
梁柱上有大匹垂下来的彩色丝布,是蚕坊的女人们编织来装饰首领会议场所的。它们垂落在方征掀开的衣襟上,随风微微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