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舌头下含的那枚解药草丸掏出来,然后把残余的灭蒙烟捂在方征的口鼻处。方征没两下就浑身发软,人事不知。
等他有点知觉的时候,发现无力动弹的自己,已经被子锋又剥光了衣物,束在床上,做那种子锋一直乐此不疲在他身上的事情。方征立刻疯狂挣动起来,却又猛然僵住,因为子锋笑着捂住他的嘴,道:
“要我再杀一个侍卫?征哥哥,你那生气又崩溃的模样,意外好看呢。”
方征感觉到子锋一步步朝着黑色的深渊越滑越深,哪怕是对方征,能刺激他露出不同情绪,变成了乐趣所在。不管是生气愤怒还是绝望,也不管这究竟伴随着多大伤害的代价。
怪物。方征在心里流泪,你这个夺走小风的怪物。我想……杀了你。
近卫被杀,方征的属下都惶惶不安。每隔几天就要被打昏一遍,他们又生气又愧疚。方征告诉侍卫,那不是他们能对抗的力量。每当并封龙出去巡逻或是睡觉。方征知道子锋要来,就会让近卫们撤走。
侍卫并不知道那神秘的怪人到底为何要来找方征,方征处理狼藉的内务也不假手于人。但他们知道首领处于这种危险中,非常不安。但好歹子锋遇不到阻拦,就没有专门去残害他们。
“征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