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推测的,仲康未必是个骄奢淫逸的帝王,但如果他的子孙在牢固的奴隶社会体系金字塔顶端为祸,起九层鹿台、造肉林酒池、吃喝享乐不干正事。在那些昏君被推翻之前,所付出的牺牲足以将人类社会禁锢在野蛮血腥的奴隶社会很多年。期间更会经过无数残忍的生殉、人屠去牢固那套信仰体系。它漫长无比,持续近千年,占据历史进程的三分之一。
本已出现虞朝那样政体通和、生产能力和技术发展好景的大型灿烂国度,若是它能延续,这片土地究竟能提前多少年进入物质与精神文化极大丰富的黄金时代——却跌入了残忍血腥愚昧封闭的奴隶社会开端。也只有方征能明白其中倒退意义。
“这样有什么不好。”索兰这些年听从仲康的洗脑,每年他还会带她巡视九鼎划下的四方城镇,看民众驯顺地辛勤劳作、采摘纺织,那些人不敢稍事松懈,也不敢说劳累或不满。仲康教索兰,那般感觉叫“安心”。
“一切严格的规定,都是为了世间安稳。在安稳的时代做牛羊,比在离乱的时代做‘民’更好。”仲康眼神依然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话也似乎很有道理。
“很不好。”方征打断了她的思绪,“为什么把最精锐的力量用在威慑民众上面!那该是对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