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想要用龟甲上的功夫把体内的毒药逼迫出来,他体内经络在练习过那龟甲上的姿势后与常人相比,是有不少改变。当年吃太岁肉也不少,他也曾经把中毒的手指泡在肉芝中,不知是什么原理起作用,那毒最后缩成了他指甲上的一小片。还可以伸缩。
可如今这毒药在肺腑内,就没有那样的好运机制了。他使不出那些功夫,它们都被毒药锁在自己体内。方征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运行功法想要睁开禁锢,先在自己的肚腹深处缩成一团,身体已经无法施力,就像被毒药占做了据点。毒把方征体内仅有的暖流往其他地方踢。但每次要靠近四肢或口鼻冲破封锁线,毒团就会严防死守。简直把这东西当个球在自己体内乱踢,却怎么也踢不到某个出口。盖因七窍为人体最重要法门,受了毒药制约,挡着不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可苦了方征,体内力量与毒药的制约,简直像一千把刀子在体内碾他的腑脏。方征感觉那股微弱火苗般的暖流无处可去,很快就要被消磨融化,只能攀附在脊椎上。到底是在对抗还是在消解它,方征已经分不清,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痛死了。只有不得已停下运功逼毒的势头,重新恢复到乏力饥饿的状态。那样他体内的两股力才稍微消减些。
可是方征仍然决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