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劳损的,进城去补给。你们这些城里出来的,点出两百人,跟我去镇水台那边除相柳!”
“统领!不可!”带队的那位夏渚武士忙道。他铠甲上的铜标刻着一只小鬣,和其他人的鹊鸟图案不一样。
“你说什么?仟队长为什么没有来!你一个佰队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索兰眉头皱得死紧。雍界城的铠役军有五千人,没有单一的最高指挥官,在她之下有五位仟队长,各尽其责,仟队长下面又有五十位佰队长。依次下去,最小的战斗单位是拾人队。他们的铜徽不一样。仟队长是虎,佰队长是鬣,拾队长是鹊,普通武士则没有图案。
但无论是仟队长还是佰队长,都不能质疑她的命令。所以她诧异这个佰队长居然说“不可”。更令她奇怪的是,当初南下潜行至青龙岭,路上也经过雍界城,她当时还特意跟五位仟队长交代吩咐,等自己抓方征回来时,他们都要出来迎接,如今却一人都没来。索兰心中的怀疑一闪而逝,自己走马上任虽然才三年,但十几年来一步步从底层爬上来,竞争无数,那些仟队长有不少都是她手下败将。他们至少在表面上对自己是很尊重恭敬的,不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那夏渚武士声音有一丝颤抖,“前几日,两个仟队长带人想去半边山那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