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继续看那画面中,城防各处的铠役军正被一批批召集过来,逢蒙另宣布的要事是,特殊时期,由他代掌铠役军,直至选出新的统领。但铠役军一批核心武士不服,起了骚乱,他们似在大声斥责逢蒙借机拢权,想要把夏渚军全部收归所有。飞獾军人数已经很多了,逢蒙怎能再代掌铠役军,索兰又没死,凭什么不能回来,还不是逢蒙的私心云云。
那曾经和方征在黄河边疏浚河道的司作官和其他职官,也都在质疑。他们坚持要夏仲康出面,哪怕是病重,抬出来给大家看一眼都好。司平官还朝逢蒙嚷:“当初太康连杀十二大臣我们都没怕过。你今天有本事也杀光这台阶上的人!如果国君死了也不要瞒我们,大家总能商量出办法的——”
逢蒙叹了口气,“不一样了。”那语气中竟有几分无可奈何。
那司平官正激烈喷沫,逢蒙的利箭瞬息发出,快得一般人根本没来及看清。司平是文官,半截话头戛然而止,□□贯穿他的前胸,鲜血染红了五行中掌户居人口的白金色长袍,手中的老藤杖砰然落地,他立刻便咽了气。
“反正,早晚的事。”逢蒙远在二十米开外,身上溅不到一滴血,他音调冷酷,环视周围震惊、更加愤怒的面孔,“我确实有本事杀光这台阶上的人。或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