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殿附近的建筑物顶,又引发了民众的恐慌和混乱。
“我不喜欢夏仲康,反对他的驯民理念。”方征皱眉道,“但他在位十年,夏渚还是能平稳运行的。现在就像是破罐子破摔。”
职官们无法忍受逢蒙的白色高压恐怖,他们懈怠乃至对着干,夏渚的日常生活失控。奔逃出阳纶的铠役武士就几百人。但降临在其余人心中阴影也足以让平时担负保卫任务的万众士兵懈怠迷茫。夏仲康的几个同胞小兄弟管理玉坊更加慌乱,强迫剩下的劳工们加紧制造武器,生态进一步恶化。混乱中集市无法维持秩序,人们不能正常交易,生活受到严重干扰。那巴甸王妃想用祖传的方法控制局面,招来一些蛇。但阳纶地理气候注定了她招不来太多,既不能真的建立起绝对力量镇压体系,又让普通民众恶心畏惧,不安进一步扩散。
这景象,真是看得方征感慨。谁能想到,当初还要信誓旦旦准备南下挽救巴甸病疫流民的富足城池,自身也陷入了无序中。方征又让子锋绕城观察,好在生产能力没有受到真正致命打击,该种田捕猎打渔采集的也还在继续。这样倒不会有灭顶之灾。只是曾经被夏仲康小心操提的表面辉煌一去不返。
逢蒙站在蒙祀宫殿顶端,漠然望着下方哭天抢地的职官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