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皋陶大人逝世,弃继任了大司疫和‘卜’这个尊号。他有些做法不妥当,我听到有很多职官抱怨他,决定和他谈谈。但他十分冷淡,不与我说那些事,并说如果我还顾念小时候的情分,就与他只谈从前。我答应了。像小时候一样,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很多年前也是这样。
“半夜有响动,我迷迷糊糊间以为他要方便,习惯性地去抱起他的双.腿。然后他推了我一下。我才清醒过来,原来他的腿早就治好了。他下床拿来一个玉罐子,倒出来两颗。他说,这就是不死药,要我吃一颗。我没答应。他忽然就吞了两颗,然后捏住我的脸亲上来,把那药往我嘴里送。我脑中一片空白,刚尝到有点苦,我赶紧给他顶回去。他咳嗽着全吞下去了。醒悟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他推开了。他对着我笑得渗人。又靠过来想继续亲我,并说‘这就是我不想把你当哥哥的原因啊’。但我又把他推开了。我跑到门边摇头说,‘你只是一个人住久了,从小就孤僻,你没见过多少人,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他忽然把那空罐子朝我砸过来,哭得很大声,诅咒说再也不想见我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呆在那里他只会伤心。我心中很混乱,从来没想过……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只好离开。
“恰好姚虞帝要禅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