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子锋坐在一棵大樟树下,也不跟几只小豹子玩,它们蹭过来就薅一把毛。子锋暗自在生着什么闷气,他听到方征的脚步声,抬头刚喊“征哥哥”——忽然喉结就滚动了一下。
方征其实用水精之力瞬间就能把身体和头发擦拭干爽。可他就任由绸衣那么贴着胴体,长发湿散,赤着脚踩在草甸上,一路湿漉漉的脚印,衣摆还在滴水。方征来到子锋面前,笑吟吟问:“小锋,你怎么了?”
子锋紧紧攥着草根,眼神瞬变,脸部表情绷得死死的,不甘示弱抬着头盯住方征:“我很好。”
方征低下头去,湿淋淋的长发就垂到子锋的肩上,那角度他脖颈到胸膛若隐若现的肌肤从绸衣领口露出了缝隙。他继续笑:“是么?”
子锋一只手快把地面石头捏烂了,另一只手却轻轻挑到方征下巴处,眼神依然维持冷静:“征哥哥是在考我呢?还是在勾.引我?”
“既然你想学克制,我就帮你呀。”方征坏心肠恶作剧般,任由他手勾着下巴,又靠近了一点,不出所料碰到了什么热的,“这就是你克制的结果吗?小锋。”方征点评着,“要多加修炼啊。”
子锋也叹着气,往方征耳朵里吹气:“征哥哥别急着评价。”他轻轻在方征耳朵上蜻蜓点水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