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全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同样一脸震惊的王伏龙，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原来这个走私团伙的头子竟然就生活在他们中间，而且还是常务副市长这样的重要人物！
“怪不得他敢方言要将叶市长剁碎了扔海里喂鱼，原来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啊！”
“真是看不出来啊……”
“……”
在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镇住的时候，秦湛眼中闪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目光，随即他眼中带着深深的悲痛的目光等着王伏龙，久久不语……
在纪委同志透露出这个消息的时候，王伏龙的眼中就闪出了跟秦湛近乎于一模一样的复杂目光。
在低头挣扎了一阵之后，他抬头，看到秦湛的目光，他反而裂开满是鲜血的嘴巴，释然的笑了笑，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
听到王伏龙的话，秦湛脸上表情更加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变成了无言的沉默。
举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只有两人彼此才能读懂的眼神，秦湛闭上了双眼。
等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秦湛眼中复杂的目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