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孙老切完脉，叶步凡脸色无比的凝重，而孙老则是释然的说道：
“人总有这一天的……我早就准备好了……”
“……”
听到孙老的话，叶步凡表情一僵，随即面无表情的伸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虽然看惯了生死，可是这个时候还是很难受……”
身为一名医生，尤其是总遇到疑难杂症的医生，叶步凡的确见惯了患者的生死。
他一度怀疑，自己就算是面对亲人的死亡也不会太过伤心，他也曾因为自己的冷漠感到彷徨和害怕。
可是就在刚才他给孙老切完脉的时候，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那种发自内心的疼痛让他差点窒息！
现在孙老看似一切正常，实际上内里的生理机能已经接近枯竭！
换句话说，现在孙老的身体完全靠着一口气撑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再也站不起来！
“……”
看到叶步凡一脸沉思的样子，孙老笑道：
“不用再纠结这些事了，帮我开个方子，撑个两三年就行！”
“可是……”
看着一脸平静的孙老，叶步凡叹了口气，
“你这样会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