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了呀?”费潞潞直白地问。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夜不归宿?”
谁打算夜不归宿了,还不是魏沈骏那个渣渣,快到天黑的时候硬拉着她说他肚子疼,这儿疼那儿疼非要去诊所看病,然后俩人就去诊所看病,结果人都到诊所了,都坐下来了,医生一看,说他屁事没有。
魏沈骏倒是脸皮撑得住,捂着肚脐眼儿对着她来了一句“我知道,我得的是心病”。
狗屁。
谁心长肾上了?
而事实证明,魏沈骏的心就是长在肾上的。这个表面上装可怜骗她同情,背地里却满心想着跟她走肾的狗男人!
之后从诊所出来时,因为磨叽的时间太长,已经到晚上近十点的样子了。学校女生宿舍的门禁是十点半,肯定是回不去了。
不得已,她只好同意了魏沈骏说的要住酒店的提议。结果吧,这个居心叵测的渣渣只订了一间房,她觉得不行,但魏沈骏说是标间,一人睡一张床绝不碰她,然后,她就放松了警惕。
然而开了房就不是那话了。
魏沈骏进门就去洗澡了,也不顾她在不在场,他冲完出来又让她去。这时候她就感觉来了,这魏沈骏意图不轨,于是她死活不去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