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魏沈骏在学校里散步,散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时,她抱住了他。
魏沈骏也抱着她,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她跟他说了很多声“对不起”,魏沈骏都静静地听着,听她说完,也跟她说“对不起。”
这天的星星很多,夜空很漂亮也很宁静,像很多个曾经他们在一起的夜晚美好,只是曾经他们没有人去注意过这样的美丽。
魏沈骏等着她在他怀里默默哭了一会儿,才掏了纸出来给她擦眼泪,柔着声音跟她说:“没事儿别哭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我都问好了,医生说没什么风险,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平时又尖酸又刻薄,嘴du得不得了,一般情况下抓着人痛脚就要狠踩,得理不饶人,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温柔过。
温柔得一点儿都不是时候。
苍夏本来都没想哭了,他这样一说,眼泪又要往下掉。
作为一个女人中的硬汉,苍夏的眼泪是从来看不到的,不要说眼泪,连她沮丧软弱的时候都没见过。
她跟个铁人似的,不要说拧瓶盖儿修自行车这种小事儿了,就算是摔破皮发高烧生大病,来月经肚子疼到说不出话,她都没有在他面前哼哼过半句。有时候他故意想关心一下,她还都不让,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