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走,苍夏再拖他回来。
反反复复的,也没人说话吭声,跟演哑剧似的。
“你什么意思?”魏沈骏问她。他红着眼,也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给气的。
“不去了。”
“钱都jiāo了。”
“……钱jiāo了也不去。”
魏沈骏就是这种人,张口钱闭口钱,做个人流都心疼那两千块。他强势地说:“不去你想干嘛?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不可能,想都不要想,我是男人,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苍夏比他还强势:“你不给我生给谁生?”
魏沈骏气崩:“老子给谁都不生!”
苍夏好言相劝,给他洗脑:“你怀都怀了,都怀了两个月了,最多还有八个月就养好了,现在不生是不是亏了?”
魏沈骏还火大着,根本没仔细想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条件反shè道:“生下来更亏,我他妈自己怀自己生还要自己养,背个未婚先孕的dàng夫名声,学校肯定要给我退学,生了娃没结婚也上不了户,我爸妈肯定把我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以后找工作带个娃我要怎么找?就算结婚,拿什么结?你有一分钱吗?我脑子是给驴踢了还是给门缝夹了?”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