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对他挺失望的,同时心里也不大舒服。为另一个女人喝成这样,她觉得她能来接他已经算是做得不错了。
“我明天早上还有飞机,就先走了,你明天睡醒了自己回学校吧。”她拿了自己的东西,关了房间的灯,准备走。
石印松拉住她:“不行。”
秋榕把他扒开:“我不是苍夏,你要拉拉她去。”
石印松又拉住她:“我知道,你,你,是秋榕,不是苍夏。”
“知道不是就松手,我要走呢。”
“不。”
“松开。”
“不要。”
“你看清楚我是谁?”
“秋榕。”石印松的声音没了平日里的冷傲和排斥,而是软软的,带着气音,有种莫名的娇气和黏糯感。
秋榕从黑暗中看见他模糊的轮廓。手腕上有他的温度、他的力量,让她一时间舍不得甩开。但是她知道,如果不是石印松喝醉了,他才不会这样拉她,也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上回为了不让他看见苍夏跟魏沈骏从酒店里出来,她亲了他,结果等人走开后,他一把搡开了她,差点把她搡倒。
搡完了还说她:“你怎么脸皮这么厚?”
要跟她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