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出生开始就是耻辱,又害得他祖母郁郁而终,白家丢尽了脸,他知道父亲是顾着血缘所以不能不管,领人过来也只是尽兄长义务罢了,心里肯定是不喜欢的,不然不会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
沈韬座下后,不时四处张望,身上动个不停,就像座下长了钉似的,扰得白斌都看不下书了。
“我想出去,这里什么时候下课能走”沈韬低声,软软的问道。
白斌本就厌烦,又被他扰了清净,见他突然问起自己,转过头语气生硬厌恶道:“时间到了自然就会散学,你不想读可以出去。”
这种严厉到明显的厌恶一出口,白斌就愣了,他对下人都没那么不加掩饰过。
小沈韬果然被他的语气吓到,愣了一息才点头应答,“我知道了。”说完,他还真没有再乱动打扰旁人,安静的盯着门口看。
转头那一瞬间,他才仔细看到小孩有一双黑亮的眼眸,目如点漆,明亮得似乎能看穿人心。白斌呐呐的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小孩已经转回了头,没有再jiāo谈的意思。白斌撇嘴不语,努力把心里莫名的懊恼压下去。
如此安稳的过了一天,快到下课时,夫子拿起白斌新写的骈文给众人传阅。因为白斌的功课是所有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