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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觉得羞愧且难堪。
“哦。”
神七夜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既然你深知自己罪孽深重，那就自刎谢罪吧。”
说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掷了出去。
“哐当”一声。
刚好落在宇文尚的脚下。
宇文尚的瞳孔蓦然一缩，伸出一只手，颤抖着要去抓那把短刀。
三寸，两寸，一寸……
在手距离短刀还有半寸距离的时候，抖瑟得更厉害了，最终，还是把手握成了拳头，没敢去碰短刀。
“怎么？不敢吗？”
神七夜如刀刃一样薄的唇，勾勒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宇文尚恨自己的窝囊。
可他不想死。
“七皇子殿下，求求您，网开一面。”宇文尚的声音里，含着哭音，不住地对着神七夜的方向磕头求饶，“您大人有大量……”
神七夜极为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是你说，愿意补偿的。”
“是。”
宇文尚抬起已经磕破皮流血的额头，双目含泪，“可补偿的方式，七皇子殿下，您能不能换一种？”
只要不死，怎么都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