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对神七夜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神七夜看到邹令,不禁眉头一皱,这个邹令,原本就与紫阎走的极近,留下他也不过是看他却有几分真才实学。
没想到竟这么不识抬举,三番五次的在朝堂上顶撞自己,而且看这架势,如此急切跳出来为边境作乱之人说话,跟那些叛乱之人定有几分瓜葛。
“怎么个不可法?”
神七夜心中决定杀鸡儆猴,就拿这个邹令下手,为朝堂正一正风气。
“陛下,这时候应该招安平抚这些人,才显得皇恩浩dàng,陛下仁慈。”
神七夜听到这句歪曲极为可笑的建议,嘴角微微一扬:“看来邹令你平日一直是以德报怨的高尚之人,贼入你家门,你非但不会捉他,还应该送他些钱财,与他共饮几杯才对是么?”
邹令神情一阵尴尬,强辩道:“臣只是以古理建议陛下,毕竟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陛下对百姓大开杀戒,恐引起百姓不满呐!”
“放肆!”
神七夜眼光一寒,邹家里大部分人都投诚自己,而且也在财力方面提供了不少帮助,尤其是邹家几个长辈在登基之前就出了不少的力。
没想到邹家里却出了邹令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