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
孟哲没好气道“没有,死什么死,你快喝药。”
虽然语气不太好,他动作还是很轻柔,舀了一勺递到长萧嘴边,还有心情问他“会怕苦吗?”
长萧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一勺接着一勺,虽然眉头皱成一片,也丝毫没有因为太苦,而想要停下来的意味。
倒是比孟哲的小侄子乖上太多。
药是满满当当的一碗,即使病人出奇的配合,喂的也很慢。等他好容易把一整碗都灌进去,想要把药碗放回桌子上的时候,除了张嘴再没有其他动作的长萧忽然伸手,虚虚的抓住了孟哲的衣袖。
孟哲“嗯?”
他其实抓的很松,也很迟疑,只要孟哲一扯就能松开,但是病中的人总是需要更多安慰的,孟哲便也没有走,将碗放在一边,在床边坐下来,问他“怎么了?”
长萧盯着他的脸,定定的看了好久,然后忽然皱起了眉头,将半张脸往被子里拱了拱,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没有。”
“嗯。”这种时候不能和病人讲道理,孟哲顺着他的话说“你没有什么?”
长萧依然盯着他,半响没有动作,片刻以后,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拱出来,对着他的衣袖轻轻的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