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卢冲冷冷地瞥了那个记者一眼,那个记者皮肤黝黑,颧骨很高,目光阴冷,他居心叵测,在这里给卢冲挖坑,等着卢冲跳坑。
卢冲马上反应过来,谨慎地说道:“我只是会气功,会按摩,能够帮人激活血气循环,能帮人提升容貌和气色,不过我只给我的朋友做,不算治疗,只是保健,我不收费。”
那个记者马上问道:“那你刚才说你治好了李偌彤小姐的唾液腺堵塞症,你那不就是行医吗?”
卢冲冷冷地看了那个记者一眼,笑着说道:“我既没有开刀,也没有打针,也没有给李偌彤小姐吃药,算什么治疗呢?肯定什么都不算,说给她治好了,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那个记者没有抓住卢冲的把柄,悻悻然地坐了下来。
但很快地,他又活跃起来,抓住卢冲话语中的漏洞,问了几个尖刻的问题。
卢冲记住了这个蓄意为难的记者。
记者会后,卢冲主动上前,跟那个记者握手:“多谢,多谢你的提醒!”
那个记者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卢冲何尝是想谢谢他啊,而是借机扫描他,废了他。
尽管这个记者不说,卢冲知道他是来自壹周刊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