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庆龙,我这个社团也没多少人,也就七八千人小弟吧,这三十多个小弟呢,是我们社团里的红棍(社团的切口,指的是堂口的高级职员,也是打手领班,通常都是很能打的一批人,被推举为坐馆的,必须具备红棍资格),听说你的功夫不错,特地来领教一下,当然了,咱们都是黑头发黑眼睛黄头发的同胞,看在同胞的份上,只要你能跪下来给我儿子磕个头道个歉,咱们这事就算了,我们马上就走!”
这个时候,那些当地华人富商的二代子弟们纷纷嚷道:“哎呀,龙哥可是咱们这片的大哥大,你就给龙哥跪下来磕个头也不算丢人!”
“为了大家好,你还是跪下来磕个头吧!”
“你就是再能打,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嘛,还是别逞能了!赶紧跪下来磕个头!咱们好继续哈皮!”
卢冲淡淡一笑:“好几天没有动手了,手有点痒了,你们来得正好!”
话音落地,他就出手了,在那三十多个打手挥舞起来的雪亮砍刀中来回出落,出手如电,出腿如大斧横扫,一拳一个,一腿一个,三十秒,还不到三十秒,李庆龙带来的三十六个红棍打手全都失去战斗力,躺在地上不断哀嚎,雪亮砍刀纷纷啷落地,卢冲身上连一根头发都没掉。
李庆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