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棱,洒在了地上,像淡金色的地毯。
孙默睁开眼睛,旋即又因为剧烈的头疼闭上了。
这感觉实在太久违了。
就像他当年在大学,有一次和室友拼酒,干掉了九瓶啤酒后的样子,吐得稀里哗啦不说,第二天起来,大脑一片刺痛与混乱。
幸亏室友对他的菊花不感兴趣,不然绝对满地残。
“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
孙默嘀咕着,捏了捏眉头,可是忽然,他的动作僵住了,因为他发现下面好痛。
我受伤了?
等等,孙默的眼角,瞥到了一头黑色长发,一个女子正背对着睡得香甜,她雪白的身段露在空气中。
呃!
孙默猛然坐了起来,打量四周。
这里不是杏花楼,也不是师师姑娘的居所,而是一个女子的闺房,陈设简单,一些地方还落了灰尘,这说明对方也不常住。
渐渐地,昨晚的记忆,在脑袋中回想起来。
孙默和顾秀珣喝了很多酒,也像至交老友似的,倾吐了很多心声。
在现代,孙默自从毕业后,进了一所重点高中任教,虽然薪水日常花销够了,但是要说买房,那是奢望,而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