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你必须在医师的指导下进行治疗,任何时候、任何病都是如此。”
陆笙忙不迭又点头。
谢老师把她带进宿舍之后,给了她半个小时整理东西。半个小时之后她需要去室内训练场集合。
这半个小时包括她从宿舍楼到训练场的步行时间。
交代完这些,谢老师就走了,临走时告诉陆笙有事儿可以找她,以及怎样找她。
陆笙扶着粉红色的行李箱站在门口,看着她的新宿舍。卧室朝向南,面积有二十多平米。两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两个柜子。其中一张床是空的,上面放着一席床垫、一套未拆封的新被子,以及一些洗漱用具,显然这是她的。
另一张床是铺好了的,一看就是有人用,床单深蓝色无印花,有点皱,上面的被子叠得不整齐,一点也不像豆腐块,倒像是豆腐脑。床外散落着两只绵羊形状的拖鞋,一只朝窗一只朝门,那姿态特别的放荡不羁。
陆笙拖着行李箱,打开其中一只柜子。
然后她被映入眼帘的凌乱堆叠惊到了。她关上门,自言自语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个害羞劲儿,仿佛她刚刚不小心看到了别人的**。
这柜子显然属于她那位放荡不羁的室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