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认错多没意思,要赌,就赌大的。”
“呵,那你说要怎么赌?”
“输的,离开省队。”
李卫国听到这里,皱了一下眉,打住她:“陆笙,别胡闹。”
南歌冷笑:“你可别后悔!”
陆笙把球拍搭在掌心,轻轻转悠,也冷笑:“看来你很自信。”
连少清拉下脸说,“你们当教练是死的吗?”
李卫国连忙深以为然地点头。
陆笙说,“怎么会呢,李教练,连教练,这是我和南歌之间的个人约定,我们还需要你们做个见证呢。”
陆笙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李卫国便叹气。两个队员是省队年轻一代里最难控制的两个,偏偏也是最好的两个。他知道,今天他和连少清就算不答应,这俩人私底下多半也会继续无法无天。他看一眼连少清,发现连少清也是这个意思。
连少清其实有点不耐烦,早在陆笙和南歌打架时,他就建议队里把俩人都开除,当然结果没人听他的。
陆笙的话好歹给教练们留了面子,南歌就直接无视他们了,对陆笙说,“时间地点你定。”
陆笙想了想,俩人自己搞一场竞赛也没意思,不如在大赛上定输赢。未来一段时间内距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