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你不会已经叫他爱上我了吧?”
“我说过,我能给你最美好的爱情。”
纪倾城抱着双臂靠在墙边,叹息一声,不屑嘟囔道:“我要爱情有个屁用,我一个要死了的人……”
宙轻笑,饶有趣味地追问:“既然人都要死,那你何苦还要治病?”
纪倾城一噎,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寿终正寝跟暴毙能一样么?”
“不是我强敌夺理,是你目光短浅。”
纪倾城还想说什么,可是宙放下了手中的书,从窗台走了下来。
“我的小公主,是你被死亡吓坏了。”
宙从窗台走下,像是牧羊少年在月光里醒来。
他在纪倾城面前站定,伸出手,顺着纪倾城脸颊的弧线,像是在抚摸她一般,缓缓地滑下。
纪倾城也仿若被蛊惑一般,轻轻闭上了眼,感受那柔和的温度在自己的皮肤上游移。
明明没有触碰,却觉得已经被拥抱。
明明静默无言,可焦躁的情绪都被安抚。
无论什么时候,宙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蛊惑她。
“有的人活一天,就活了一天;有的人活百年,却一天都没有活过。”宙说。
“怎样才算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