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宙黑着脸对江子归说。
江子归刚刚回复自由,便又稳稳地坐回了椅子上,拿一只手遮着眼睛道:“我话还没说完呢,纪倾城,你男朋友怎么这么爱听墙脚啊,这个习惯可不好……”
“你还挖墙脚呢……”纪倾城没好气地说:“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江子归瞟了一眼宙,又遮住眼睛侧过脸去不说话。
“你要不先出去?”纪倾城好声好气地对宙说。
宙黑着脸,情绪相当不好。
纪倾城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操心的绝症患者了,她对宙做了个拜托的手,宙这才无可奈何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宙又说:“我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什么事情叫我。”
江子归嘟囔道:“还用叫么,你不是偷听着么……”
宙冷冷地看了江子归一眼,关上了门。
“你脑子被门夹了么?”纪倾城莫名其妙地说:“你又不喜欢我,无缘无故跟我表什么白?”
江子归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也许我喜欢你呢……”
如果不是因为很累,纪倾城肯定要冲江子归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这种人,谁都不会喜欢……”纪倾城没好气地说:“你到底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