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魂的木偶一样,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抱着文青姨的骨灰坛,一句话不说,也不肯跟我妈走。我妈劝了许久,楚楚当时只说了,她想留在文青姨在的地方……”
“再后来,我们也常去看楚楚,她虽表现的热络,但性子明显变了。”项凌熠说,“她所经历的事情远不止这些,所以,我希望你好好保护她,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
项凌熠一口气说了许多,心里也很压抑,“这次回国,我妈特意交代了,让我照顾好她,否则,等我回去就打断我的腿。”
“我知道了。”盛北弦扭开门把手,准备进去。
“喂!”项凌熠瞪了他一眼,“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表示?”
“我说,我知道了。”
“……”
麻痹,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惜字如金!他怎么没憋死自己。
项凌熠踢了踢长腿,“你好好照顾她,我先回去补觉,困死劳资了。”
盛北弦进了病房。
坐在床边。
手指抚上楚心之有些干裂的唇瓣,心疼到窒息。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始至终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宝贝身上,从没问过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