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反驳一下。
可——
这么温柔是要闹哪样?
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儿,找不出话来堵他。
楚心之抿着唇,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愣了足足了两分钟,才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我这是在胎教。”
嗯,在胎教。
找到了理由,楚心之说话就有了底气,“学习珠宝设计,听着就修身养性,这绝对是良好的胎教。而且,我自己对珠宝设计也有兴趣,我又不能自学成才,当然需要老师教导啊。锦川先生是国际珠宝设计师,我住在这里,方便请教他。”
末了,楚心之又添上一句,“你要是想我了,可以过来看我。”
听听。这就是他宠出来的性子。
盛北弦额头的青筋跳动了好几下,显然气得不轻,他压着怒气说,“你觉得爷爷奶奶会同意?哪儿有结婚不到三天就回娘家住的?”
“为什么不同意?”楚心之伸手,拉着他的衬衫,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爷爷喜欢有梦想有追求的年轻人,我现在做的事就是追逐梦想。奶奶那边,就更不用担心了。奶奶疼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不同意,我掉两粒金豆子她准会什么都答应我。”
盛北弦:“……”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