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盛北弦走过去拧了一把她的脸,“小东西,欠调教。”
他说得很小声,只有楚心之一人听得见。
楚心之转头就跟盛老爷子告状,“爷爷,北弦说你欠调教。”之前那话是爷爷跟她说的,关她什么事?
盛老爷子鼻孔里哼出一气,“他敢!”
盛北弦:“……”
他拉着她起身,楚心之皱眉说,“干什么啊?”
“你说呢?”
也不顾两个老人还在客厅,盛北弦一把捞起她往三楼上冲。
楚心之顿时出现逆反心理了,抓着他的衣领子挣扎着要下来,“盛北弦,是你先说我欠调教的!你要为这点小事儿教训我,你、你就不是男人!”
盛北弦长眉一挑,一双漂亮惑人的眼睛里藏着笑意,“我不是男人?”
楚心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吗?我说,你要是教训我,你就不是男人。反之,你要是不教训我,你就是男人。”
盛北弦声音低醇,似佳酿,“小东西,我最近太纵着你了。”这只小狐狸都快骑到他头上去了。
上次的爆炸,他心有余悸。
失而复得之后,他更加珍惜。
几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