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现在有什么好得意的。公司破产了，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儿子女儿都对你失望了，就连我妈，也早就背叛你了。男人活到你这种地步，也算厉害了。”
语气讽刺至极。
楚锦书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瘫倒在沙发上，喉咙处涌上来一股血味。
楚小乔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笑着说，“我妈不是背叛你了吗？说不定啊，我跟小淮根本不是你的亲骨肉呢。哈哈哈。”
“咳咳咳……”楚锦书握紧拳头捂住嘴巴，咳出了血。
楚小乔看着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神情越发冷漠。
转身上了楼。
她从小到大只有被骂被打的份儿，现在她自由了，没人管了，这感觉真爽。
——
翌日，星期六。
楚淮从学校回来。
进门后先去探望了卧病在床的楚老爷子。
出了房间，朝客厅里的楚锦书说，“爸，你叫我回来有事吗？”
楚淮长成了大男孩的模样，穿着黑色夹克，牛仔裤，运动鞋。眉宇间有几分郁郁，不像这个年纪的大男孩那般阳光。
楚锦书想起了昨天楚小乔的话。
再看向楚淮，觉得这个儿子的长相跟他并